么罚你的?”
李慕儿赶紧站起来,什么话也不说,跑到院中双脚腾空,一把倒立起来。说来讽刺,小时候觉得这是受罚,可这几次,她都觉得倒立很好。至少可以把眼泪憋回去。
“两个时辰,不许下来。”
嬷嬷说完径自回房休息,银耳抹了把眼泪,走过去再次好奇问道:“嬷嬷好凶,她一直都这么凶吗?”
“不是。她以前很温柔,除了我娘,没人比她对我更温柔了。”李慕儿说话未见吃力,可再往下说的时候,难免有些伤心,“是因为我爹死了。她对我爹……我说不上来,可只要嬷嬷在,你放心,我们就算走遍天涯海角,也不会有危险。”
银耳不忍看她受罚,索性出门去采购些日常用品。天色渐亮,昨日的阴雨天气已然不会继续,日头慢慢爬出了山头。
“天上浮云如白衣,斯须改变如苍狗。”李慕儿被日头正正照得有些睁不开眼,便移着手转了个身。
一转身就看到纸婆婆的孙儿正蹲在地上,隔了十几步的距离盯着她瞧。
李慕儿与他闲聊:“小宇?你叫小宇对不对?”
“嗯。”小宇主动跑了过来,还趴下身子看着她眼睛问,“恩人在干什么?”
“我在练功呢,”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