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并封了名位,对吗?”
“应该吧。这事儿不会被人知道,却也不是完全没有人知道。你怎么?”
李慕儿冷笑,她现在知道了。她还知道当时那女子吟了首什么诗:
宫漏沉沉滴绛河,绣鞋无奈怯春罗。曾将旧恨题红叶,惹得新愁上翠螺。雨过玉阶秋气冷,风摇金锁夜声多。几年不见君王面,咫尺蓬莱奈若何?
这可是前朝邵贵妃所作的,闻名后宫的《红叶诗》啊……
呵,原来她以为出淤泥而不染的玉簪花,终究也是看错了。
她不敢再多想,抬手将蝴蝶举高,朝墨恩努了努嘴。
墨恩仍在树上不肯动弹的样子,李慕儿叹了口气,大声说:“快收回去。别欺负我上不了树。想当年我会武的时候,十棵这样的树我都能如履平地……”
墨恩轻扯了下嘴角,纵身跃了下来,把蝴蝶装回了匣子。
李慕儿转身弯腰端起一只碗,捧给他道:“喝碗莲子汤,消暑。”
他惊讶地定了一会儿,才伸手接过一饮而尽。她的声音似在耳畔:
“是不是很苦?如果觉得苦,等你下次来我给你放些糖。”
不苦。
怎么会苦?
一点儿也不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