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何意?你们要离开了?我以后都见不到师傅了?”
嬷嬷停步,又补充了一句:“本就是好心教了你几招,何苦执着?小姑娘,你走吧。”
“好,我知道天下无不散之宴席,我走就是了。可是,”蒋伊支剑单膝跪地,“师傅对我有再造之恩,我还未曾郑重感谢。何况,师傅为何不亲自同我告别?嬷嬷,我只想知道,师傅,她没事吧?”
嬷嬷的背影又开始动起来,脚步踩在落叶枯草上的咔嚓声清脆,蒋伊直直望着她不稳的背影,余光瞥见满天厚厚的、低低的、灰黄色的浊云,肆虐地漂浮下压,而等待的一句“她没事”却没有如希望中那般传来。
只听到嬷嬷说:“她死了。她和孩子,都没有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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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伊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的家,只觉得秋雨淅淅沥沥飘下,倒不再如往年的萧瑟凄凉,至少,凉不过她此刻满肚子的伤感。
好不容易拖着步子回到了蒋府后门,蓦然发现树下那个依稀的身影还在。
他居然也没撑伞,等了她这许久?
蒋伊却再没有心情理会他,瞧了他一眼便欲进门。
兴王快步走过来,倒没再打听刚才那事儿,而是关切问道:“蒋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