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新房内却是另一番场景。
“师傅!”
蒋伊顾不得满头的累赘,冲着女执事身后突然出现的李慕儿飞奔过去。
李慕儿就这样遥遥地望着她奔近,脸上露出似有似无的酒窝。
她的左手上拿着刚刚摘下的帷帽,空不出手去扶她,只好提醒道:“慢些。都是成了婚的大人了,怎么还这样毛手毛脚。”
蒋伊已一个猛子扎进她的怀里。
“瞧你,满身的行头,也不悠着点。”
熟悉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宠溺。
刹那间,蒋伊的心被失而复得的光亮填满,再顾不得满身的疲倦。
师傅!是师傅!她欣喜地退开身子,瞪大眼睛上下打量着李慕儿。
她的脸瘦了,肚子也平了。
她穿着白色直身棉衣,外头却套着一件长至脚踝的红色纱衣,腰间用纱带系着,就连帷帽上的纱幔都是红色的新纱。
定是怕自己通身白色冲撞了自己喜庆的婚事,临时添的这行头。蒋伊心生感动,眼泪差点就要忍不住掉下来。
“诶,大喜的日子可不许哭。”李慕儿后退了几步,垂首看了眼地上躺着的女执事,绕到床头边将帷帽放下,边道,“我本想弹灭烛火再打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