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议论声四起,片刻即有小厮取来工具递于就位的姑娘们。李慕儿不禁笑语:“儿时家中母亲做女红时,缝几针便要往发上篦几下,我便问她为何?她告诉我,因发上有头油,篦几下针就不涩了,缝起来省劲。掌柜居然让人比女红赢这头油,当真有趣。”
冯月言闻言没有多想,立刻接道:“莹中若想为母亲赢得这‘露花油’,也可以去试一试啊。”
李慕儿摇摇头,“我不会女红,母亲也已仙去了。”
马骢心疼地凝住了她。
“怪月言多嘴了,”冯月言尴尬,还想道歉,李慕儿已打断她道,“月言,我还有一个疑问,一会儿谁做仲裁,评这长短高低?”
冯月言莞尔,颊上的酒窝愈加深了,“所谓长短高低,向来是莫衷一是的。爹爹做这一切,不过是为了我的喜好,自然是由我来评判了。”
“原来如此,冯老爷对你真好。”李慕儿眼睛无神望着窗外,“京城中定有许多名门望族愿与月言交好吧?”
“月言交友,向来挑剔。”冯月言以笑语结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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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笑间,楼下第二个掌柜已开始出题,比的是琴。
冯月言还在为第一轮绣出的一片花瓣和一个纹样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