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从此生育之事,恐怕千难万难。
这个消息无疑像一道雷电,将在场的朱祐樘和当时的太后,击得不能言语。
还没等年少的朱祐樘反应过来,太后已经开始考虑重纳太子妃。朱祐樘一个激灵,匆忙跪下哀求,他道:
“祖母莫要亏待了孙媳妇!御医只说难,未说完全没希望。孙儿不能如此忘恩负义,大难临头独自飞去!”
“哎,樘儿你这孩子,从小就是个心软的……”太后看着他,又回看了眼正心疼盯着他瞧的郑金莲,“不过,皇家不能无后,哀家可以不休了太子妃,却要为你再物色几位侧妃,如此才可安心。”
朱祐樘正欲答话,卧室中突然传来张乐之撕心裂肺的痛哭声!张乐之嫁于他后,一来两人尚且年幼,二来他对男女之事冷淡,满心都是朝廷社稷,是以还未同房。可此刻,那哭声在他听来,简直如同将院里水缸中接着的雨水整个儿泼到了他身上,透彻心扉。
他不能做无义之人。
“祖母,恕孙儿不能依你。我们都还年轻,未来尚未可知,孙儿,做不出这样的事来。”
太皇太后在后宫摸爬滚打几十年,岂会怜悯一个刚刚嫁入天家的外人,自然不答应。
朱祐樘只好以退求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