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看似是青岩入宫去陪你,实际上,也是你在陪伴开导她啊。”
他慈眉善目的样子在李慕儿心底似乎与何青岩模糊重叠,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李慕儿笑笑,突然想起了自己的父亲,“何大人,你也曾与我父亲同朝为官,能不能和我说说他的事。”
如果换做从前,换答他人,何乔新定是要义正言辞批判李孜省一番的,此时对着她,却只能一句带过,“过去的事,好坏与否,也都已经过去了。你向来懂得往前看的道理,不必将自己放在谁的阴影里。”
李慕儿听得很受用,正要答谢,小厮端着水盆进来。
何乔新接过小厮手中的帕子,打湿了绞一绞,冲李慕儿招招手。
李慕儿乖顺地走到桌边坐下,任由何乔新为她擦拭脸颊。他下手很轻,很温柔,一看就知道是个好父亲。
李慕儿的眼泪便在此时控制不住地滴了下来。
“我们家青岩啊,从小就没了母亲,是我一手带大的。她脾气很倔,跟你有的一拼。呵,谁叫我就一子一女,这女儿啊,才是父亲的心头肉。可惜我这心头肉……”何乔新显然不敢再继续这个令人难过的话题,又将帕子过了遍水,扯了个笑容道,“傻丫头,哭什么?”
李慕儿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