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帐中不知何时点起了熏香,香的味道很呛鼻,李慕儿刚进来,就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榻上的太后面色苍白,双手抱着脑袋不断地呻吟着,那难受的模样让李慕儿看了都似乎能感同身受。
小萨满朝鲁站在榻前,把手中的汤药递给早已在床头服侍着的满都海。
可太后口中念念有词,怎么也不肯吃药。
其木格忙伸手接了过来,轻声安抚着她,安抚到后来甚至心急地冒出了几句汉语:“有用的,怎么会没用?”
几人好不容易连哄带骗让太后服下了药,李慕儿也帮不上忙,只能在一旁站着。
直到天色大亮,太后终于慢慢安静了下来,几人才依次退了出来。
李慕儿一出营帐就问其木格道:“太后这是有头痛的旧疾?”
“是啊,”其木格眉间还未带舒展,“这么多年了,反反复复的,我们不知用了多少种方法了,总是初时有用,却无法根治。”
话一说完,两人陷入了沉默。半晌其木格才勉强扯扯嘴角,对李慕儿道:“这一晚上的就没消停过,你也累了吧?回去睡一觉,等用午膳的时候我再来叫你。”
“其木格,”李慕儿拉住欲走的她,问出了她一直想问的一个问题,“你我相交甚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