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在鄂尔多斯的成吉思汗陵举行。这也解释了巴图孟克他们为什么不在鞑靼属地呆着,反而来到了千里之外的漠南。
显而易见,此次春祭对达延汗的意义格外重大。如今鞑靼初扫瓦剌,如亦思马因般的旧部奸臣势力也被一一瓦解,通过此次朝圣祭祖,满都海定是要重新确立以成吉思汗纯正血统为准的,孛儿只斤氏的唯一统治权,展现一个全新游牧汗国浴火重生后的再次大一统。
李慕儿自然没有去参与,只是从其木格转述的宏大场景与巴图孟克众星拱月般的气魄盖天中得以一窥,因而揣测的。
“这等于为大汗补办了一次即位大典,从而结束了近百年来各部族的无法无天,使成吉思汗一脉重掌实权!”
果然,其木格也与她的想法一致。只不过,其木格的话听来颇为自豪,而李慕儿却担心,鞑靼势力逐步强大,会不会成为下一个瓦剌,迟早与大明再次开战?
这话她没有告诉其木格,她也不知道真到了那一刻,其木格是不是多多少少会感到难受?
祭祀完毕,随之便是摆开盛大的宴会,一连三日的“那达慕”盛会可谓狂欢不断。
蒙古人与大明处处谨守规矩不同,讲求“与民同乐”。李慕儿被其木格拉着去看赛马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