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那就好。”
朱祐樘还想说些什么来安抚她,殿外却传来一声急报。
是会极门的宦官来送密疏。
李慕儿每次瞧见这密疏啊,就心存愧疚。此番经墨恩一利用,愈加这样觉得。
遂眼神闪避着退了开去。
殿内瞬间恢复安静,只听到信纸信封摩挲的声音。朱祐樘握信的手指修长白皙,如若青葱,看呆了李慕儿。
“岂有此理!”突然一声怒喝,李慕儿怔愣中被吓到,身子不由地颤了颤。
隔得这么远,朱祐樘还是感受到了她的异样,转过身把她往身边一拽,柔声道“吓到你了?”
“皇上,何事惹您如此动怒?”
何文鼎尚在问,李慕儿的视线却已停留在案上的密疏中,震惊的无法自拔。
“樊山王见澋,向朕举报荆王见潚干的坏事,求朕许他迁回江西建昌府始祖旧府邸,或者迁到湖广常德、衡州等地,保全身家性命。”
保全身家性命!
可见荆王之恶,已歹劣至威胁他人生命?
李慕儿战战兢兢,开口问道“皇上,荆王,到底做了些什么,什么坏事儿?”
朱祐樘稳住了她,转身又去看那封密疏,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