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佳作”,着实算不上佳作:“沸浪炎波周岁喜,龙笛远吹此生悲。”
良久,似乎细细看了一遍又一遍,朱祐樘对此不置一辞,但抬首问皇后道:“对联是不必落款的,皇后怎知是莹中所作?”
皇后忍不住一声冷哼,“是不是女学士送的,皇上稍加盘查便可得知。妾身自问已与她桥归桥路归路,她却为何还要诅咒我的皇儿,废龙、此生悲,她这是巴不得皇上您废了吾儿太子之位吗?!”
朱祐樘默了会儿,确实是李慕儿的字迹没错,可她向来聪慧又足够忍让,怎会突然做出这等挑衅之事。
皇后可等不及他思索,说话间已吩咐人去文渊阁宣李慕儿。朱祐樘心想如此也好,这对联八成并非她所赠,说清楚了便是。
朱祐樘搀着太子在殿中学步,皇后便着人将对联与毯子皆收了起来。待得李慕儿进了殿,一问之下,她神情淡泊,略无矜色,道:“会万岁爷和娘娘的话,是奴婢所赠,只为恭贺太子生辰,别无他意。”
朱祐樘惊了惊,她何苦送这对联?
“皇上您听听,女学士自己都承认了,您可还要护着她?”
李慕儿听得生疑,忙分辩道:“娘娘恐怕有什么误会,奴婢只是作了副对联,不知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