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来看,荆王在外还有党羽,若是再来劫狱,又是桩麻烦事儿。”
“马骢说得没错,”朱祐樘颌,拧眉道,“况且太皇太后的意思,恐怕还要顾及皇家颜面,囚在狱中,终究邋遢……”
杀也不行,关也不行,流放什么的,更是给了同党机会,更不可行。那还能怎么罚?
朱祐樘悠悠看向李慕儿,“女学士,你可有何想法?”
李慕儿瘪瘪嘴,违心说道:“微臣有一法子,不知可不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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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一个晴空万里,冰雪消融的日子,朱祐樘御驾亲临文华门,与几位皇亲和文武大臣,共审荆王见潚。
李慕儿以女官身份随行,朱祐樘不愿再让荆王看到她,遂将她藏在了人群之后。
当看到荆王髻凌乱、满身狼狈地朝朱祐樘走去时,李慕儿心中不知为何,竟有些惧意。
好像突然怀疑那日讨论的结果究竟是错是对了。
可荆王明明已经再没有能力伤害谁人。他虽蛮横跋扈,李慕儿却看穿他是个外强中干之人。如今身边出主意的手下都不在了,能嚣张的资本也没有了,他就像是被剔了鳞的鱼,再难以硬气。
随后刑部戴珊列举了荆王条条罪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