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话怎讲?”钱福一问,李慕儿便笑着把当初在鞑靼,与林志的渊源和他细说了一遍。
三人边回忆着边喝酒吃肉,很快就高了。
尤其是钱福这样的好酒之主,不但喝红了脸,还喝上了头,开始怀念那些过往。
“这样算来,距离青岩离开,也有将近一年了。”
这个话题,无论是对于钱福,还是对于李慕儿,都是伤心所在。李慕儿只记得当年何青岩话里话外透露的去意,以及刑部何乔新对她说过的暖心话语。那句“你还要代青岩孝敬我呢”,让李慕儿不禁怀疑何青岩如今不知是死是活……
一想到这里,难免心头郁结。
“还有银耳,也不知身在何处……”
听着两人越来越沉重的叹息声,林志大致明白过来,这是怀念故人,却思而不得呢。
“两位在这儿怨天尤人又有何用?天大地大,想做的事去做便是,想寻的人,不去寻又怎知没有希望?”
李慕儿与钱福一时无言,齐齐看向林志。
这样的道理,明明人人都该明白。可如李慕儿,如钱福,早已被百般阻隔、千般失望绊住了脚步,寻不回最初的那股冲动。
此时一个外人的无心之言,却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