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事成蹉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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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刻,十里之外的京郊泥路上,有位衣着朴素的而立男子,也正背诵着这首明日歌:“世人若被明日累,春去秋来老将至。朝看水东流,暮看日西坠。百年明日能几何?请君听我明日歌……”
这首他自己亲谱的明日歌,以今日的心境念来,居然恰到好处。淅淅沥沥的春雨中,他仿佛看到当日与心爱的女子道别的场景:也是这样的雨天,也是这样的寂寂无声。他立在岸边柳树下目送她离去,春雨薄凉,她却并没有打伞。除了身上穿的青色衣裳,她什么都没有带走。
那青色身影游转眼前不消半刻,待上了马车,就如那凋零入水的雪白梨花,竟再也看不见了。
“青岩,我终于来找你了,我能找到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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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慕儿转过身,不再看屋外冷冷冰冰,扯开话题问道:“最近西苑那边,可还安稳?”
“嗯,”何文鼎点点头,“说来也怪,近来不止西苑,宫里一切都安稳,比你不在时还要安稳几分。”
“这是好事啊。”李慕儿淡然答话,并不打算告诉何文鼎廷对那日发生的小插曲。
何文鼎却不这样认为,“可是,蕲州城似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