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永远都不会去说破。所以她只是点点头走回房间,拿出那个银耳视为珍宝的包裹,板着脸孔将之交到了李慕儿手上。
在此过程中,李慕儿站在院里一动不动,压根儿没想过跟她进房。
那个她们三个共同睡过的房间,那个她“女儿”死去的房间,也许对她而言如同地狱,嬷嬷不怪她,但也不能接受她这样的冷漠。
冷漠如冰。好比此刻李慕儿接过东西,转身便走,似乎连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愿与她多说。
难道?
嬷嬷正心虚,却听那头李慕儿走至院门口,终究忍不住回过头,举着手中的那个包裹道:“嬷嬷,你真的不知道银耳在哪里吗?”
如果仔细看,还会发现她的双眸闪烁着银光,应当是极力克制着才没让眼泪跌落下来。
“嬷嬷怎么会知道?”
一句反问,本是为了撇清关系,在李慕儿听来,却是极大的讽刺。
“你怎么会不知道?”她冷笑,“这一切,难道不是你一手策划的吗?”
她果然发现了?
“慕儿,你在胡说些什么?”
“我有没有胡说,嬷嬷你比谁都清楚。”话说到这个份上,不能不摊开来讲。李慕儿索性往回踱步,咄咄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