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金夫人便从地上爬了起来,抹着脸冲到皇后身边,担忧道:“皇上这是喝了什么*汤,为何如此决绝?”
“别说了,母亲。”
皇后咬了咬唇,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她本以为如今再无威胁,可没想到朱祐樘居然是这样的态度,明摆着不肯让她了。
金夫人哪里肯歇,继续道:“不行,再这样下去,万一皇上哪一天找到了那丫头,或是对皇后再没了亏欠之感,那咱们的地位可要彻底完蛋了,什么皇后太后,说不定都没份了!”
这让皇后感觉非常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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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奇怪,这年的四月,天气奇热无比,时不时传来有人被热死的消息,颇似朱祐樘出生那年一样燥热难熬。
朱祐樘的身体,也如他预想的一天天衰弱了下去。
几个月前,他就出宫求过诊,询问自己还余下多少时日,得到的结果果然与太医院的一片乐观恰恰相反——至多不过三年。
他只好疯了一样处理朝事,宵旰忘劳。
而另一半,有人却倾其所有地为他求着药。
坤宁宫。
这已经是张鹤龄不知第几次进宫了,而他这次进宫,却是为了与皇后和太医院的院判刘文泰,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