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义,小老二谢过了!”秦学辅当即喜不自胜,再次深深鞠了一躬。
事情虽然谈妥了,为了答谢林逍的救命之恩,秦学辅特意留他在这里吃了一顿。
不过,饭吃到中途,门外突然传来杂乱的脚步声,七八个五大三粗的混混持棍带棒地闯了进来。
为首那青年胖头圆脸,粗短的脖子上挂了条金链子,他扫了一眼秦素问,趾高气昂道:“怎么着,还吃上了,我上个月已经来过两次了,让你签合同你不签,我已经失去耐心了,我是看你一个女人,所以才跟你讲道理,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秦素问放下碗筷,豁然起身,怒视着他说道:“你凭什么要拆我家房子啊,就你们那点赔偿金跟强抢有什么区别,我是不会同意的,你们这帮地痞无赖我见多了,我不怕!”
“呵呵。”胖头青年冷笑一声,突然从皮包里掏出一叠文件,意气扬扬道:“我早知道你会这么说,这里已经有人签字了,不需要再获得你的同意。”
“你说什么,谁签的字?”秦素问顿时讶然,惊愕地说道。
“是我!”正在这时,一个咬牙切齿的声音传了过来。
赫然便是秦素问的父亲秦本昌,那个为了遗产打女弑父的家伙,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