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无意与他争辩,转身便栖栖遑遑地走了。
“哈哈!我们好像是错过了什么事情啊。”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那中年男子刚刚离去,门外便响起了一阵酣畅淋漓的笑声。
紧接着,一名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踏门而入,他身旁跟着一位年轻小伙,肩上背着沉重的药箱。
主席台上,几名杏林大佬面面相觑,迟疑了好一会,温病学派的付咏德突然开口道:“请问阁下是何人。”
中年男子站定后,双手缓缓交叠,不伦不类地行了一个拱手礼,“在下靳朴贤,听闻华夏召开中医峰会,今日特地来见识一番,班噶思密达。”
所有人都愣住,竟然是个高丽棒子,汉语也说得这么溜,真不简单。
付咏德的脸色陡然一僵,不咸不淡道:“这是华夏医学峰会,你一个外国人来这里做什么?”
“不不不,医学没有国界,”靳朴贤连连摇头,大言不惭地说道,“如果非要较真,你们中医还出自我们东医一脉呢。”
在棒子国,中医又被称为东医,一六一零年时,他们自己编纂了一本名为《东医宝鉴》的医术,其实中医各类典籍的大杂烩。
而前些年,棒子国进过多番努力,终于将《东医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