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面大方的斥责之声,靳朴贤却不以为忤,哈哈大笑道:“谁是谁非,我不与你们争辩,你们口口声声说东医源自中医,但你们又知不知道,历时从来是由胜利者书写的,既然你们不服气,那我们就堂堂正正的较量一番,你们谁敢来?!”
此话一出,四座皆惊,包括观众席的人也是哗然变色。
岂止是嚣张,简直就是目中无人,狂妄到了极点。
这还哪里忍得了,攻邪学派掌门人潘同岐率先起身,满脸愤慨地说道:“就让老夫来会会你。”
说着,他怒气冲冲地走下主席台,直面靳朴贤,吹胡子瞪眼道:“你说你想怎么比!”
“原来攻邪学派潘同岐潘老,失敬失敬,”靳朴贤微微一笑,不慌不忙地打量了他几眼,继而淡定自若道,“听说潘老擅长针灸,一手鬼臼针使得出神入化,有起死回生之效,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在下倒想领教领教。”
“好,那老夫就如你所愿!”潘同岐冷哼一声,从怀里掏出针袋,毫无惧色的针锋相对。
靳朴贤不以为意,缓缓踱了两步,遥遥指向观众席最前排的那七个人,哂然笑道:“那么,我们就以其中一名病患作为赌局,谁能在规定时间内让他重新站起来,谁就算赢,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