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不要过来!”预见将要发生的事情,于芷晴惊恐万状地连连后退,不一小心便跌倒在地。
憨猪趁势扑了上去,兹拉一声扯破了于芷晴的外套,露出了她凝脂般的肌肤,看得憨猪兴致高涨,“钢牙,我们比赛吧,看谁坚持的时间最久。”
“比个毛啊,这个女的太难搞了,力气贼大,等我先把她扒光。”在方萱的剧烈挣扎下,钢牙显得有些手忙脚乱。
“哇啊!你放开我,呜呜呜…”抵抗中的方萱被打了好几个耳光,上衣早就被撕烂了,筋疲力尽的她只能无助地哭嚎着。
放浪的淫笑、以及惨烈的哭嚎,两者交织在一起,激烈地回荡在树林上空。
说时迟,那时快!
就在两女绝望之际,一根银针突然破空而来,噗嗤两声,憨猪和钢牙的脑门出现了一个血洞。
两人的身体骤然僵住,随即轰然倒地,死的不能再死。
见此情形,正在打飞机、过眼瘾的火柴吓了一大跳,刚准备提上裤子,那根银针又回转头来,穿过了他的太阳穴,带起丝丝血花。
噗通!火柴连裤子都没提上,就这么气绝身亡了。
“谁?”刀疤男吓得亡魂大冒,疑神疑鬼地到处乱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