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准备在家待几天啊,我好让你妈把房间收拾收拾,既然回来了就多住住。”
方萱突然感觉不对劲,看着他右手拄着拐杖,左腿打着石膏,忙不迭问道:“爸,你这是怎么弄的?”
方父遮遮掩掩道:“没事,送货的时候摔的,休息几天就好了。”
“怎么没事啊,医生都说了,伤筋动骨一百天,最少得三个月。”方母心直口快,愤愤地嘀咕着。
方萱凑近看了看,黛眉颦蹙道:“怎么伤这么严重,送的什么货啊,我记得咱家草药是有固定的药商上门收购的吧,您怎么要自己去送啊。”
“那是以前,现在没了,”方母鼻子一酸,忍不住哽咽道,“两个月前,潜和县来了一帮不讲道理的药霸,将外地药商都打跑了,之后他们以威胁的方式低价收购咱家的药,你爸没同意,他们就暗中使绊子,一个星期前,你爸联系了外地药商准备自己送药过去,谁知道半路上被人给堵了。”
“所以说我爸是被人给打的?!他们这是无法无天了吗!”方萱怫然变色,怒不可遏道:“爸,你有没有报警?”
“报了,没用,警察根本抓不到,他们打了人就跑,”方母抹了一把眼泪,唉声叹气道,“直到现在,咱家门口都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