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马上离开这里,决不妨碍您治病。”
池光赫不依不饶,费凡哪里肯给他这个机会,生拉硬拽将他拖了出去,待离开人群老远,方才如释重负道:“好险,师兄,你差点就闯祸了。”
不明就里的池光赫勃然大怒,脸红脖子粗地吼道:“你干什么!你干嘛拉我,我堂堂一校之长,竟然被他个小年轻羞辱,这口气我怎么咽得下去?!”
费凡慌忙拽住他,摇头苦笑道:“师兄,这口气你咽也得咽,不咽也得咽,这个人你惹不起。”
“呵呵,惹不起?这个学校还没有我惹不起的人。”池光赫嗤之以鼻道。
费凡喟然长叹,无可奈何道:“我这么跟你说吧,师父你惹得起吗?”
池光赫顿时有些语塞,怔愣道:“我没事惹他老人家干什么。”
费凡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了下心绪,无比艰难地说道:“其实,半年前我已经被逐出了师门。”
“你说什么?”池光赫没能及时反应。
费凡只好重新解释了一遍:“早在半年前,我已经被逐出师门了,严格说来,我已经没有资格再叫你师兄了,这件事我一直没脸跟你说。”
“你,你开什么玩笑,你可是师父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