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军当金融顾问的时候,她就觉得这个年青人不简单,她希望自己靠上的是一颗大树,为了这个,她开始偷偷摸摸的学起来。刚才看到陈伟雄的那一刻美智就知道,这个军人一定就是陈兆军的父亲,因为他们长得太像了。为了奉承陈伟雄,美智这才说的国话。她那里知道,陈伟雄是黑龙江人,当年就是在伪满学校上的学,当时的伪满学校可全都是讲日语的。别看陈伟雄多年不说了(也不敢说),但是还是听得懂日语的。特别是对日本人说话的习惯,更是了如指掌。美智一说话,他就听出了日本味来。
“日本人?”陈伟雄盯着陈兆军。
陈兆军只有乖乖的点头:“是的。她是今天才从日本过来的,我也不知道她要来。”
“行了,都不要说了,一会回家说去。”陈伟雄拉开了车门下了车:“问一下她住什么地方。”其实这话陈伟雄自己就能问,开始他不能问。
“陈老先生,我住在友谊宾馆。”美智抢着回答道。在她看来,这是一个礼貌问题。
美智的这个回答差点没有呛了陈伟雄一个跟头,陈老先生!这个称呼他还是第一次听到。
“李冰,把这位日本客人送回友谊宾馆。然后马上回来,到家里吃饺!”陈伟雄没有理会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