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因为眼前是一个异性的**而感到难堪,完全是医生救治病人地医者心态。
陈兆军这时候没什么事,便站在一旁,一边替二哥难堪,一边观察着唐星樱的工作,试图从她地动作捕捉到什么。可是,以陈兆军对医那几乎等于零的了解,根本就看不懂唐星樱在做些什么。只知道,她偶尔在二哥的背部某处运针,又偶尔在二哥的头部运针,毫无规律可言,也不知道唐星樱下针的地方究竟是什么穴位。不过,可以肯定地是,唐星樱的针肯定下到了需要的穴位,否则二哥他一定会很痛才是,哪还来地现在满脸绯红,尴尬不已?这点,陈兆军还是知道的。以陈兆军那极其微薄的医针灸知识,他还是看出来,这唐星樱的针灸技术非常厉害。从她从容下针,小幅度捻转、雀啄、震颤等等之类只有在书上见到的手法,便可以看出来了。并且她时间抓捏得十分准,陈兆军甚至用手表计算过,每一根针从下针到再一次运针,间间隔的时间都是五分钟,一般误差在十秒之内,而留针的时间刚好是次运针。陈兆军对于这些还是知道的,书告诉他,每隔五分钟运针是为了保持穴位的气感,而留针时间的长短也很关键,但究竟关键是什么,以及其它的一些手法,他就不知道了。
整个治疗期间,陈兆广被不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