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道:“我是说,你们那可以潜水地铁罐,已经生锈了,是时候拆了熔了。还留着干嘛?寒人啊?好告诉别人,你们的大铁罐,能潜到海底去观赏鱼?”戈尔也知道这些应该是太平洋舰队地,但他这个人就是这样,不管谁惹到他了,天王老他都敢上去斗。太平洋舰队,在他看来,只不过是远洋运输队而已。
戈尔这是赤条条的讽刺,而且揭伤疤揭得非常准,一出手就是他们心最痛的地方。被这么出言讽刺,谁还忍得住?米哈依尔虽然身为艇长,但由于伤心喝得比较多,在酒精和语言的双重刺激下,什么后果都没想,当场便抓起身旁的一个酒瓶,“呼”地一声便朝戈尔的脑袋砸去。
戈尔虽然不是军人,但他好歹也有个军区司令的老爸,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砸,顺势一推一让,便在把桌推翻的情况下退让开了来势汹汹的酒瓶。米哈依尔没击目标,手的酒瓶去势未减,直接被他脱手轰到了地上。
戈尔本就不是能吃亏的人,这下,他可不干了,手里的酒瓶一下轮圆了,对着米哈依尔砸了过去。米哈依尔本来就醉得不行,眼看就要给戈尔砸上了,身边的一个军官一把推开了他。
这边,谢廖沙他们这几个醉得一塌糊涂的家伙也被刚刚的动静给吸引了过去,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