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这就去准备。”
等孙小花自去忙碌,孙元才道:“姐夫,我想找水西门的杜廪生说件事,也不知道准备什么。”
高全道:“原来是杜廪生啊,那人我知道,有点酸,不过在衙门里也说得上话,找他说情,或许那雷泰会给杜秀才一点薄面。也不用准备什么,我这里刚进了一方端砚,送他最好。价格吗,倒是贵了些。三百文进的货,按说你这点钱也不够。不过,谁叫咱们是至亲呢!”
说着,就拿出一方砚台来给孙元看。
说句实在话,这方端砚也显得普通,估计价值也就两百文左右。而且,上面也没有任何纹饰,用来送人却是不太合适。
只不过材质倒是不错,却也勉强使得。
孙元心中冷笑:还说是一家人呢,自家小舅子遇到这么大祸事,高全作为姐夫不但不帮忙,反乘机赚钱,这也是亲戚?
也不吃饭,说了一声叨扰,就拿了砚台自去水西门寻杜廪生。
在这具身体原主人的记忆中,自己并不认识这个杜秀才。只知道杜秀才少年时倒也有些名气,以区区弱冠之年就拿到了秀才功名,并被选进县学吃国家财政补贴。
只可惜,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杜秀才屡试不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