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民殴打我们弟兄,这事难不成就这么算了?不成,得将他抓回衙门里去关上几日再说。”
冒成假意地哼了一声,指着孙元道:“抓人,你们敢抓吗,知道他是谁?”
为首那人道:“冒保正,你是主薄大人的妻弟,我们给你几分面子。可我手下的弟兄吃了亏,我也得给他一个交代。这小子也就是个刁民,难不成还是官儿不成?”
冒成嘿一声:“哥哥,此人姓孙名元,刚过了县试这一关,可是知县大老爷的学生。”
“学生,知县大老爷每年都要收好几十个,也不希奇。”
冒成:“是不希奇,不过,孙元兄弟如今的身份和往日却有不同。他可是我县的粮长,知道粮长是什么吗?”
“粮长……”为首那个衙役瞳孔一缩,怔了片刻,才道:“既然大家都是在场面上走动的,看到孙粮长和冒保正的面子上,这事就这么算了。”
说着,就朝孙元一拱手,转身走了。
看到这一场大风波顷刻之间消弭无形,其他人都忍不住低低地欢呼一声。
更有人道:“果然是知县大老爷的门生,想不到面子却大成这样。”
“对了,粮长是什么官?”
“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