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兄弟,有话好好说,我们不是要同你们作对,也不会杀落到我们手头的弟兄。只需你们让出一条路来,我这就放他们出去。”
孙元心中苦笑:都打成这样了,这个费洪还想着息事宁人。
果然,犟驴子就怒啸一声:“费大哥,咱们已经杀了贼军好几个人了。血海深仇,你怎么还想着要和他们讲和?换你,可能吗?反正生死不过一刀,咱们今日就算是死也得死得像个男子汉。”
听到父亲的声音,二丫又要哭,孙元死死地捂着她的嘴巴,低喝:“别出声,既然我来了,就能救你爹爹,凡事有我。”
二丫这才点了点头,不说话。
硝烟散了些,从人缝里看过去,那头,费洪和二十多个手下排成一个三层的小方阵,手中都端着一米多长的火枪,枪机上吊着一根点着了个火绳。
在枪阵之前的地上横七竖八地捆了好几个俘虏,这些俘虏身上有血不断沁出。因为伤得厉害,有人不住地呻吟,有人大声惊喊:“救命,救命啊!”喊得满面鼻涕眼泪。看他们身上还挂着人头,应该是先前屠城时斩杀的百姓。这群人杀老弱妇幼的时候一个个奋勇争先,等落到敌人手头,面临死亡威胁的时候,却是如此不堪。
“不许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