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卖。”
“然后呢?”孙元用鼓励的目光看着他,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丁胜:“结果,饼子被人抢了不说,还被人拉了丁,这就加入了义军。这一走,从陕西到山西,然后到河南,已经快三年了。”
“反贼暴民,都该杀!”地上的史大相低低地骂了一句。
小丁大怒,正要继续伸脚去踢,孙元摆了摆手,又低头问史大相:“史大人,可感觉好些了?对了,你的印信究竟在什么地方,还请帮帮忙。”
史大相冷笑:“阉党都是乱臣贼子,我清流君子同你等誓不两立,你觉得本官会告诉你吗?”
旁边的丁胜一呆,忍不住喝问:“师爷,你不是问这狗官财宝下落吗,怎么反问他要起印信了?”
孙元也不回答这个问题,站起身来,朝大案走去。小丁警惕起跟在身后,继续问:“师爷,还请教!”
孙元拿起桌上的油灯:“小丁,一走三年,你想你娘吗?”
丁胜身子一颤,顿时说不出话来,借着灯光,可以看出他眼睛里有泪光闪烁。
将油灯摆在史主事的面前,明亮的灯光晃得史大相将头转到一边。孙元幽幽一叹:“我同你一样,家中也有一个老娘。从如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