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元心中一沉,也不说话。
杨泽轻轻用手拍着孙元的手臂:“三国时,袁本初与曹孟得官渡大战之前,田丰向袁绍进谏言,曰:此战公必败。触怒了袁绍,被下到监狱里看管。后,袁绍果然得空前败绩。狱吏贺喜田丰,说袁公不听先生之言,故尔有此大败,先生日后必受重用。但田丰却大叫一声:袁公外宽内忌心胸狭窄,若胜,某或有一线生机。此次我军大败,袁公却是容我不得。”
听杨泽讲史,孙元不动声色地看着他。
杨泽:“其实,咱家也是个没有心胸之人。无论这皇陵被不被烧,你都是必死的。但是,但是……咱家却有一人放心不下,想要托付给你。或许,就眼前而言,你还是一个值得信任之人。所以,咱家就不做袁绍了。”
孙元:“公公请明言。”
杨泽却不直说,反扭头看着滚滚江水,好象是沉浸在回忆之中:“咱家是贵州人,贵州你知道吧,天无三日晴,地无三尺平,人无三分银。百姓的日子过得极为困苦。某少年之时就失去了父亲,家中还有一个老母和三个姐姐。家中没有男人,那日子可想而知,一年到头,好象就没有吃饱过。苦一点,咬咬牙也能挺过去了。可是,我们姐弟三人一日日长大,我是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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