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不能乱,得尽快想个法子脱离险境。
可人家都将刀子放在自己脖子上,急切之下,又有什么法子可想?
朱玄水调整了一下肢势,来到孙元身后,将刀横在孙元的下巴下面,冷笑:“朱某这些年不知道办了多少乱臣贼子,什么样的惊涛骇浪没见过。你又算得了什么东西,难不成某还在你手下翻了船?屠如皋主薄雷泰全家,罪大恶极,依照《大明律》,剐;如今又拒捕杀人,形同谋反,按照《大明律》,夷三族!”
这一声冰冷刻骨,充满杀气。
孙元却一副恬淡模样,“我乃大河卫宁乡千户所千户军官,非是什么东西。千户大人来我千户所,不问原由,就要喊要杀,我堂堂孙元,顶天立地的大丈夫,怎肯引颈就戮?”
朱玄水噶一声笑起来:“都到什么时候了,还舌辩莲花,走,有话去我锦衣衙门说。”
手中的刀一紧,有微微的刺痛传来。
就背着身,要押着孙元朝外走去。
孙元无奈,他也知道如果自己反抗,这个朱玄水会毫不犹豫地割断自己的喉管,只得一步步跟着他朝后退。
其他士兵也是亦步亦趋跟来。
刚走不了两步,外面又传来一阵喧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