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他娘的,只能先忍一忍。
朱玄水:“废话,一场小小的误会,他方日昌断不至于一见面就要对你行军法。孙元,你大约不知道,这个方日昌可是有些来历的。他以前在湖广做个指挥使,之所以被调回淮安,乃是你一个老乡出的力。说起来,他应该算是他的门人吧。”
孙元心中一动:“冒起宗,方日昌是冒起宗的门人。”
“你总算想起来了,我问你,你以前在如皋是不是和冒家有过节?”朱玄水不客气地问:“说来听听。”
孙元也没想到这其中竟然有这样的缘故,叹息一声:“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将他的管家打了一顿。”
“就这些?”朱玄水追问。
孙元无奈,只得实话实说:“朱千户大约不知道,那雷泰乃是冒家的亲戚。”
朱玄水:“这就麻烦了,这就麻烦了。”
朱汀在旁边听得迷糊:“爹爹,虽说那案子有些大,可也没什么啊。孙元立下如此大功,什么事情抹不平?”
朱玄水叹息:“大功,大功,嘿嘿,只怕这件功劳就要被人抹杀了?”
“怎么这样?”孙元和朱汀都忍不住低呼出声。
朱汀叫道:“那日在清流关,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