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恶感更甚。但想了想,大战在即,如今正是用这些斥候的时候,却不好得罪他们。就沉着脸,将一锭银子扔了过去。
那人麻溜地接过银子,笑嘻嘻地一作揖:“谢部堂的赏!”
“谢部堂的赏
!”斥候们纷纷拱手,然后轰一声散了,簇拥着那姓朱的军官,寻地方吃酒去了。
“这群纨绔子弟!”范景文无奈地摇了摇头。从南京出来,这群勋贵子弟仗没打过一场,却从自己手中讨了不少银子花消。但这些人虽然都是小人物,可背后却站了不少勋贵,得罪不起。
等到斥候离开,有想起最多两三日决战的战幕就要开启,范景文总觉得自己应该做些什么才好。
问题是,他想了半天,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得写了两封信,让快马将这个消息带给卢象升和祖宽。
细雨还在不住地下着,又回头看了看滁水,范景文心中突然有种不安的感觉。
不停落雨,这河水会涨起来吗?若是,我军不利的时候,不是连个退路也没有?还有,贼军的主力全数来攻吗?
不,绝对不会输的,贼军主力也一定会来,我军背水一战,又刚得了清流关大捷,士气正盛,一定能赢。
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