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的皮,喊破的喉咙。这……不是我想要的啊!”
此刻的汤问行突然有些怀念起在南京时的日子,怀念起南京的酒厮茶舍和说口沫四溅的说书先生,想起自家门口那个小面摊香喷喷的臊子面……可是,就在这里,在这该死的河滩地,想吃一口热食却是如此的不容易。
早知道就不来滁州了,我好好的一个勋贵子弟,来当什么军官啊!
如今这模样,根本就捞不着仗打,又从何建功立业?
是的,我虽然也是勋贵子弟,可出身却不太好。将来即便有好处,也会被别人给分了。而这种又脏又累的活,却都推到我头上来。我在外面风餐露宿的时候,他们大概还在中军大帐和滁州城中酣睡吧!
可这又有什么办法,谁叫我出身不好呢!否则,鬼才肯来这里吃苦?
实际上,来范景文军中效力的勋贵子弟的出身也并不比汤问行好上多少,也没有继承家业的可能,这才想着来滁州捞点功绩,也好谋个好的差使。只不过,别人虽然是庶出,好歹也是录入家谱的
。我汤问行却是一个烟花女子所生的孽障,地位比国公府中的奴仆还低。
一想起去世多年的母亲,汤问行心中微微一疼。
他姓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