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现在过去,怕不是好时机,还是等等吧。”
卢象升却缓缓地摆了摆头:“不能再等,过河吧!”
作为总督南五省兵事的督师,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大明朝的卫所兵究竟是什么德行,这就是一群没拿兵器上过战场的农夫。若去得迟了,只怕不等天雄军夹击贼人,南京军先要崩溃了。
实际上,卢象升也没指望过南京军能够派上用场,对付贼军,天雄军就足够了。可是,朝廷国库已经空虚,这一年来,为了剿灭贼军,朝廷只不过发下来七万两白银的军费,就这钱还是天子自掏腰包。、
七万两,也仅仅够士卒不至于饿肚子罢了,至于作战,那是想都别想。
如今打仗就是打钱,部队开拔需要开拔银子,临阵要发决死银子,战后还需犒赏。不管是天雄军还是其他的军队,说穿了都是维系在一个“钱”字上面,没有钱,万事俱休。
这一年来,为了剿寇战争,卢象升可以说将天雄军以前的积蓄都掏空了。
老实说,这次若不是有范景文给他筹措军饷,这一仗也不用打了。
对于范尚书,就卢象升个人而言还是非常感激的。但问题是关键是,范景文需要一场战功重返政治决策中枢。为此,甚至不惜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