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咱们都要死在这乱军中。黄先生,走吧,走吧!”
他悲愤地叫了一声,甩开黄佑的手:“祖宽,我****先人,你他妈不是关宁铁骑吗,怎么连一队贼人骑兵都收拾不了。(.棉花糖)”
黄佑一咬牙,提起长枪顶在董大郎的心口,喝道:“回去!”
“干什么,他娘的你要干什么?”
“找死!”
“黄佑,把枪放下,否则别怪爷爷不客气了!”董大郎身边的几个卫兵大怒,同时抽出兵器将黄佑围住。
“不要,不要!”董大郎突然哭起来:“黄先生,你这是要我去死吗?如果我死了,能打赢这一仗倒也无妨,可平白死在这里,我却不甘心啊!黄先生,说起来,咱们可都是真定人,你我还算是远亲吧。都是一家人,你至于这样吗?”
黄佑:“住口!”
“黄叔,叔父,论起辈分,我还得喊你一声叔啊!”董大郎继续哭喊道:“叔,你就放侄儿一马吧!”
没错,这天雄军中的军官们都是来自河北,彼此都是兄弟、父子、师生关系,真算起来,董大郎还真是黄佑的侄子。
中国本就是一个人情社会,看到这个比自己大二十来岁的老人喊自己叔,黄佑一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