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心情依旧极其恶劣,心中那一口闷气憋在心头,却是咽之不下,吐之不出。(.棉花糖)
汤问行到最后,索性就不想了,就那么成天呆在船舱里,什么也不管,什么也不问,任凭兄长安排。
船行不过一月,这一天,汤于文走进船舱来,笑吟吟地说:“三弟,已经到京城了
。”
“啊,到京城了。”汤问行来了点精神,走到船舱门口朝北看去,却见远处一片灰蒙蒙的天空。在低沉的天幕下,是黑压压一片巨大的城墙。城门口处是一个大码头,舟楫如蚂蚁一般,密密麻麻往返穿梭,如果没猜错,应该是到了德胜门码头了。
“别急,家中在京城自有间宅子,且父亲大人派人在京城的人也有消息过来,说是已经联络了几位大人,叫你我一到京师就分别登门拜访。你先沐浴更衣,晚间随我去活动。”
“是,兄长。”汤问行点头说了一声是。
“你先沐浴更衣,今天晚上咱们要去见兵部武选司郎中,这人很是要紧,也是个不要打交道的。三弟你没在场面上走动过,不知礼数,且听我说说。”
“是,兄长直管说,我聆听教诲就是了。”
时间已到了崇祯九年六月初,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