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将士但凡能够在这里立足的,都和达官贵人们有瓜葛。即便是将军你能够做镇抚,不也因为你是信国公府的公子?即便没有关系的将士,也都是勋贵子弟,这些勋贵即便没落了,可真论起来,还是有些来历的。”
“况且,朝廷设这个京营,每年糜费百万,不外是给大家一口饭吃,说难听点,就是将勋贵子弟养起来。大家也不过每月来点两次卯时,领点粮食回家罢了。遇到要紧时,带上兵器应个景就是了。平日间,大家还有另外的营房,做生意的做生意,收房租地租的有之,奔走贵家府邸帮闲的有之。”
“将军真若要用军法约束大家,且不说要得罪多少大人物。真弄得将士们过不下去,那些军痞们怕连没越点卯的操演都不会来。大不了,这个京卫兵不做就是了。”
“他们又不是军户,又不是九边镇军,兵部也不将他们当回事,国家制度还行不到他们头上去。到时候,咱们营散了个干净,将军做了光杆,面子上须不好看不说,只怕朝廷和信国公府也会对将军大失所望的。”
“啊
!”汤问行目瞪口呆。
一想到真闹到那一步,也不知道父亲会对自己失望成什么样子。
心中突然有一股颓丧涌将起来,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