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些年戎马倥偬,什么样的风刀霜剑没遇到过,也没见有病有疼,怎么今日却病成这样。岁月不饶人啊!”卢象升苦笑出声:“老了,不成了,这身上的担子迟早都得交给年轻人。”
说到这里,竟是一脸的萧瑟,孙元安慰卢象升,故意随意笑道:“督师龙马精神,筋骨就如同铁铸一般,如何能轻易言老?依孙元看来,正如督师所说,昨天晋见陛下的时候,地龙烧得太热,一时经受不住这才偶感风寒而已。这人啊,就是一个磨命,比如家母,以前在地里做活的时候,挑两百斤的担子,走起路来呼呼风声。可自孙元做了千户军官,接老人家过去享福之后,家母就开始不得劲,成天不是说这里疼,就是哪里酸。督师这是劳碌惯了,一下子闲下来不习惯,若是回到军队,只怕这身上的病立即就会好的。”
听孙元说得有趣,卢象升笑起来:“太初这是什么歪歪理!”
黄佑突然有责备的眼神看着孙元:“太初,事情不是你所想的那样,都督师他……”
卢象升打断黄佑“黄佑,这话让我来跟太初说。”
“是,都督师。”黄佑点了点头,退了出去,顺手将房门带上。()
经孙元这一打岔,卢象升苍白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