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上半月就会痊愈,死不了的。”
“屁股!”余祥一楞。
孙元伸出手拍了他一记,拍得余祥惨叫一声。
其他几人都哈哈大笑起来,臊得余厨子满面通红。
这一笑,四个半大孩子再不如先前那么紧张了。
大概是孙元刚才那一刀实在威猛,又被大方一阵骚扰,那队清兵也觉得头疼,只不住地拉弓射箭,速度慢了下来
。
不过,好不容易碰到一个明朝大军官,那群巴牙喇军如何肯放弃。依旧如嗅到牛羊味道的恶狼一样,不死不休地追来,纠缠不放。
就这样,双方你追我赶,你射我几箭,我打你几枪,互相纠缠。
很快,孙元他们座下的战马已经跑得口吐白沫,眼见着就要跑废了。
孙元看到战马已经不堪使用,心中一凛,暗想:难道我孙元今天真要死在这里,真他娘的冤啊!
正在这个时候,一个侍卫惊喜地大叫一声:“火路墩,火路墩!”
“到地头了,到地头了!”
放眼望去,却见远处二里地外有一条小河在地平线上拐了一个大弯,河湾处是一片黑黝黝的房屋,至于那座墩台却显得异常低矮,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