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又该怎么回答?”汤问行:“走,咱们靠近了看看……鞍子装好没有?”
“回汤将军的话,已经装好了。”
“走,迎上去,靠近了看看。”汤问行牵过马缰,拉着战马,大步朝前走去。
天依旧冷得厉害,风吹到面上,就如同被刀子在割。
又走了大约十里路,天色已经朦胧亮开,朝阳从东方的地平行上升起来。冬天的太阳并没有什么光芒,那一轮日头又大又圆,红得如刚煮熟的鸡蛋黄。
从一个小树林里钻出来,前方是一片空阔的谷子地,收割后的大地光敞敞无遮无拦。在清晨微曦的日光下,几个草垛在地上拉出长长的阴影。
一阵海潮般的脚步声袭来,打破了清晨的宁静。这声音虽然轻微,却连绵不绝,只片刻就充塞了整个天地
。
“上马!”汤问行低喝一声,首先翻上战马,直接站在马鞍上手搭凉棚朝东面看去。
这一手静若处子,动如脱兔,当真是漂亮。如果换成平日,定然能获得一阵满堂彩。可此刻的骑兵们却忘记了恭维,都是一脸凝重。
在一片低沉的嘈杂声中,突然有清脆的马蹄声袭来,却见,平坦的地平线上有几十匹战马不紧不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