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实在是太古怪了。
敌人斥候一队接一队,彼此之间相隔不过十里地,可以说呼哨一声,就能通畅联络。
这规模,已经不能视之为正常了。
汤问行也知道事情古怪,这才不顾个人安危冲了过来。这一路上,一口气和三队建奴斥候交手,虽说勉强将他们斩首杀干净,可大家却是人人身上带伤。
就这样,远方还隐约有敌人斥候的身影闪动。
汤问行一脚踢到前面那个士兵的屁股上,骂道:“代得安,你他娘别这么猥琐好不好。看你这样子,跟他娘去嗅窑姐的奶子一个鬼样,真真是丢了咱们斥候骑兵的脸
。老子听人说你跟那姓巴的洋鬼子经常去城里逛窑子。只可惜,我找不到证据。否则,不等陈阎王找上门来,老子先割了你的骚根。”
他虽说是信国公府出来的公子哥,又读了多年的圣贤书,可现在已经算是同信国公汤家没有任何关系。在加上在军营中同一群弟兄摸爬滚打了一年半,身上的温文尔雅早已烟消远散,喝酒比谁都烈,打架比谁都狠,骂起娘来比谁都毒。
前面那个叫戴得安的斥候正趴在地上,将耳朵贴在地上仔细凝听着什么,鼻翼还在不住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