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唯有加西亚和几个军医在人群中跑来跑去,手脚麻利地给伤员止血
。
加西亚这一年多来,训练了十助手,这些人虽然还不能称之为医生,但给人缝合、包扎伤口的动作却练得麻利。
但在这种高度紧张的战场上,还是有人手颤得厉害,怎么也不敢将伤员身上的箭支拔出来。
“让开,我来。”加西亚不为不满,一把推开一个军医,将伤员脖子上的箭支狠狠地扯了出去。
“啊!”伤员终于忍不住痛苦,叫出声来:“神父,我要死了吗?”
“不会不会,上帝保佑,这支箭先射中你的头盔,才刺进脖子的。还避开了颈动脉,入肉也不深,死不了的。”
“谢谢神父,谢谢神父。”那个伤员大喜。
“一切都是上帝的安排,感谢主吧!不过,你颈椎受了点伤,现在还好。将来老了,会头昏眼花的。”
“老了的事情老了再说,不用这么麻烦,去帮别的兄弟吧。”伤员推开加西亚,俯身抓了一把黄土,盖在脖子的伤口上,又朝前走去。
“会发炎的。”加西亚在后面喊了一句。
第三轮箭雨下来了,孙元皱着眉头朝上看了看。一支箭射到他头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