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惨叫中出现了令人毛骨悚然的清脆骨折声。
即便宁乡军的士兵见多识广,又多是在生死场上打过几个来回的,可眼前这一切还是让他们心头发冷。
方阵停了下来,费洪长长地抽了一口冷气,想起自己小时做军户上山放羊时,因为头羊一不小心摔下山崖。但后面的羊却不知道头羊出了意外,就跟着一个接一个跳下去,直到最后一只。
那一次,有超过二十头山羊摔死崖下,而他也被父亲抽得半死。
这事的教训实在是太深刻了,到现在,他还经常梦见这一幕,然后冷汗淋漓地惊醒过来。今天,同样的事情又发生了。突然间,费洪像被一盆冰水浇到头上,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这……仗,也能这样打,竟然打得这么简单!不用我们动手,他们就紧赶着一个接一个送死!”韶伟瞠目结舌。
阵中,其他军官都在大声地欢呼。
“将军,你是早就设计好了的吗?还是……”温健全只感觉一阵目眩神驰,禁不住问。
孙元笑了笑,道:“早在一年多前,我不是叫人绘制了一套详细的北京地图吗?要求不漏过每一口水井,每一条道路,每一片树林。”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