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感觉眼前阵阵发黑,身上一阵接一阵虚汗往外渗。
他也不知道怎么地就摸出了西苑,就再也支撑不住,头一歪,就要朝地上倒去。
这个时候,一个人急忙上前,一把将他扶住:“刘相,刘相……你怎么了……快快快,快扶刘相上轿。”
听声音,这人正是自己在内阁最亲近的扈从。
很快,就有几个书办拥上来,七手八脚地将他给扶上了轿子,又将一小坨砂糖喂进刘宇亮的嘴里,灌进去一口水。
半天,刘阁老才缓了过来。
睁开眼睛,发现轿子已经晃悠悠地向前走着,那个扈从正侍侯在身边,又问:“刘相,还要用些吗?”
“事行有度,过犹不及,可以了。”刘宇亮疲惫地摇了摇头,这句话既是在说此事,又仿佛是在说自己。
是的,今天自己也是太心热了,却不想为自己惹下了天大麻烦,这才是真真的过犹不及啊!
那扈从这才醒悟过来,忙将砂糖收了。刘宇亮这病也是奇怪,不能甜食,可一旦晕厥,偏偏要喂些糖水才能救过来:“刘相,是否去请个郎中到府上瞧瞧?”
“你们这是要带我去哪里?”刘宇亮忙问。
“阁老身体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