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潜规则,设置上好几个衙门,几十人的生计和利益。即便他是司礼监内相,也不敢捅破这层窗户纸。
想到这里,他又看了看崇祯皇帝身上缀着补丁的棉道袍,心中就是一酸,眼睛里有热热的液体渗出来,禁不住哽咽起来。
崇祯皇帝听到王承恩的悲声,放下手中的折子,又搓了搓手:“这你老奴,又怎么了?”
王承恩的眼泪终于落下来:“奴婢……奴婢见万岁爷如此艰苦,心中难过得紧,不觉君前失仪,陛下恕罪
。()万岁爷,你一身系着亿兆生灵,若是冻坏了,可如何是好?”
“好了好了,你这老奴,朕正当壮年,冷一些算什么。依朕看来,还是冷点好,这一冷,人就精神了,也没那么瞌睡。”崇祯皇帝安慰了王承恩几句,叹息一声:“朕这里冷,难道城外的军士们就不冷……好了,好了,朕这里倒有个好消息。”
说到这里,崇祯高兴起来,将一份折子递了过去:“那刘宇亮也是老糊涂了,好好的视师,他却要变成阅视,说到底还是怕了,后悔了。”
王承恩接过折子:“这个刘阁楼,也太没担待了,且出尔反尔,颇不体面。”
“岂止不体面,简直就是丢人。”崇祯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