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撞,叫苦连天。如今看到前面终于出现城市,有干净的被窝和热水受用,都齐声欢呼起来:“可算到了,可算到了,这几日,可苦坏了小生。”
“林兄,等下歇下,我去孙元将军那里讨几块咸肉过来,咱们喝上几杯。”
“那感情好,恭敬不如从命。”
“对了,前面是何处啊,看起来以前倒是挺繁华的?”
“林兄,前面是保定府安州。小生早年游学天下的时候,曾在此地做过一场文会。安州那是保定水路门户,以前市井甚是繁华。只可惜,如今不知道被建奴祸害成什么模样,那些老友也不知道流亡到了何方?”那人叹息一声,不住摇头
。
“什么,安州,快停轿,叫孙元过来见我!”正在暖轿里看书的刘宇亮一个激灵,忍不住叫出声来。
安州距离保定也不过几十里路,已经深入保定府境内了。距离河间已经两百多里路,这算怎么回事,只怕已经不能用兵法来解释了吧?
刘宇两虽然当官糊涂,可人却不笨。且,如他这种二品大员,对于人心和政治风险的嗅觉,比起一般人不知道要敏锐多少。隐约中,他已经感觉到极大的不安。
这次定然要找孙元问清楚,问问他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