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来。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
“笨蛋,笨蛋,看来,卢督师的猜测都是对的。”黄佑长叹一声,突然将长枪扔在地上,抽出宝剑横在自己脖子上。
“你要做什么,黄兄,快将宝剑放下来!”孙元大惊。
黄佑一脸决绝:“黄某不知道该如何向督师复命,愧对督师重托,惟有一死!”
那群随黄佑一到过来的军官都同时将刀架在自己颈上:“我等已无颜去见督师,惟有一死!”
“不!”孙元大叫一声,热泪滚滚而下。
他猛地跪在雪地上,对着保定的方向磕了一个头:“督师啊督师,末将知道你这是爱护孙元。没错,不是小子自夸,以我宁乡军的战力,要想在沙场获取功名,如探囊取物。可你如今遇到如此莫大凶险,我孙元若置之不顾,还算是人吗?你又何必苦苦相逼啊!”
黄佑也跪了下去,大力地磕着头:“督师啊,督师!”
三十多条汉子也跪了下去,雪静静地落到他们被背上
。
良久,黄佑才站起来,一把将孙元扶起:“太初,走吧,走吧,不要辜负了督师。”
孙元转过头,恶狠狠地盯着他:“黄佑,我且问你,督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