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再说,我离开保定的时候,也将军中所有的军粮都分给了天雄军,他们应该能多支撑些时日,我要改变这操蛋的历史!”
天已经亮了,正是卯时,帐篷一角,刘宇亮缩在被子里,轻轻磨牙,发出酣畅的呼噜声。大约是帐篷里的炉子烧得有些热,老阁老竟一脚将被子踢开。
孙元无奈地摇了摇头,走上前去,轻轻地给老刘头盖上了被子。
自从保定分兵一事之后,刘阁老对孙元提高了警惕,顾不得孙元的脚臭和口臭,又开始了同孙元的抵足夜谈。就连黄佑也整日呆在孙元的身边,亦步亦趋。
孙元现在什么也做不了,就算做,也没个奈何。黄佑等人的性格他是知道的,最是刚烈不过。若自己但凡有一丝想带兵去与卢象升汇合的念头,这三十来人就敢将刀架在自己脖子上,给孙元来一个以死相逼。
这也是卢象升对孙元的保护和爱护,可孙元心中除了感动,却只有悲伤。
不过,这阵子也不是没有好消息。比如黄佑一到宁乡军做了孙元的幕僚之后,径直挑起了参赞军务的担子,他是卢象升的老幕僚,能力极强,倒是分担了孙元的不少日常杂务。随他一道过来的那三十人也下派到军队里去,做起了中下级军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