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元也是脸色一变,正思索着该如何向陈铁山求情。
陈铁山话风却是一转,道:“据查,当时犟驴子已经醉得不成,整个人已经糊涂了。所谓不知者不罪,此事他虽有责任,可也不能全怪在他身上。所以,按照我宁乡军的军法,杖二十,待战后一并执行。至于那个送女子过去的士兵,军法无情,本军法官已经派人执行了死刑。”
听到犟驴子保住了一条性命,众人都松了一口气。
“如此倒也公正,就这么办。”孙元点点头,又好奇地问:“此事又如何同巴勃罗和关选扯在一块儿的?”
陈铁山:“回将军的话,事情是这样。巴勃罗此人本就是个好色之徒。”说到这里,他鄙夷地看了巴勃罗一眼。
巴勃罗不服,用古怪的汉语叫嚷道:“好色,你们懂得什么是爱情吗?真正的爱情是出自内心的,超越种族和年龄界限的,是世界上最珍贵的情感。”
陈铁山威严地横了他一眼:“安静!”
巴勃罗:“是,法官大人。”
陈铁山:“我已经查得明朝,这个巴勃罗一进泊头镇,就听人说建奴军营里有不少女子,就来了兴致,跑过去看了半天,就挑中了这个女子。”说着,他就指了指犟驴